哈哈哈!”
……
沈安在徐州又逗留了两日,汴梁来人了。
“见过道兄。”
一脸高人外加好人气息的舍情竟然亲自来了,一见面就稽首。
沈桥一个哆嗦,“安北,你……你竟然修道?”
沈安说道:“没有的事。”
这事儿真的没法说啊!
他难道能说自己当年忽悠住了舍慧和舍情这对师兄弟,从此成为了深藏不露的高人吗?
“道兄,最近去出云观的人不少,都想见识一番火炮,师兄大怒,令人打了出去。”
“打得好!”
沈安大声叫好。
火炮的铸造方法是大宋的最高机密,竟然敢去窥视,不打你打谁?
连宰辅们都还没去看过铸炮的过程,谁那么大的脸面?
舍情苦笑道:“动手的那人……你也认识,就是舍身。”
沈安一直觉着出云观的祖师爷有些恶作剧的意思,否则怎么会弄了这么一个字辈?
舍慧,舍情……如今来了个舍身。
“就是对火炮有天赋的那个舍身?”
“对。”舍情说道:“那宋潜喝多了进观里寻乐子,外面如今没什么香火,也没人管他,谁知道他一直往后面去,拦截的人被他打伤了,后来舍身正好在,就动手……打残了。”
啧啧!
打残了!
沈安觉得大快人心,“怎地打残了?”
断腿小事,重新接骨就是了。
舍身一脸纠结的道:“说是家伙事……废掉了。”
这个……
这个……
沈安别过头去,舍情以为很严重,就说道:“舍身只是一脚,谁知道他的家伙事不够坚实。”
家伙事本来就不够坚实啊!
沈安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