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出城,有一队乡兵近前,他们将随行保护。
……
“也不知彬哥到哪了。”
沈桥最近就喜欢蹲在大门口看着街口,然后念叨着。
老人老了,最想的就是大孙子。
儿子是个经不起风浪的,被骗之后就躺下了。
现在只有孙儿才是他最大的寄托。
几个男子出现在街口,沈桥见了就想进去。
“沈桥!”
那几个男子加快了脚步,齐齐跑过来。
“某的钱呢?”
“沈建欠了某的五十贯,再不还某可告官了!”
“还有某的。”
“……”
一番争执后,沈桥心力憔悴的道:“回头就给,就给。”
“怎么给?”一个男子冷笑道:“你家粮店伙计的工钱都没给,怎么给咱们的钱?沈桥,废话少说,赶紧把家里的东西收拾一下……”
沈桥抬头,“什么意思?”
男子怒道:“卖房子还债!”
“对!”
众人看着沈家的大院,都有些意动。
这是上百年的大宅子,期间修整过,如今看着很有味道。
正所谓庭院深深,许多文人就喜欢这个调调。
比如说顺着进去,青砖石板上青苔点点,抬头,瓦片深深……
此刻一股子幽远的意境就扑面而来。
这就是老宅子的妙处所在,仿佛岁月都被凝固在了一草一木,一砖一瓦上面。
“徐州的宅子不值钱,不过你家这个卖了,三五百贯总是有的。”
“不卖!”卖什么都不能卖祖屋,这是多年的规矩。
“不卖就等着吃官司!”
众人冷笑而去。
稍后这事儿就捅到了司理院,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