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良赶出去的,算是豪门弃子。既然是弃子就得有弃子的觉悟,别给家里带来灾祸。
赵允良尴尬的道:“此事……仲矿,你在学堂里可是见到了官家?”
赵仲矿摇头,赵允良纳闷的道:“那官家为何夸赞你?”。他确定今日陈忠珩的一番话里,主要就是在夸赞自己的这个孙儿。
“孙儿不知。”少年人觉得老天爷都会为自己低头,所以压根不在意这些。
赵宗绛问道:“那你在学堂里……可有某个重臣的子孙?”
“没,都是百姓家的孩子。”赵仲矿有些不耐烦了,“爹爹,这等蝇营狗苟有何用?要做事!不做事就是米虫!”
呃!
说完他觉得这话不对,有诽谤尊长的嫌疑。
不会挨抽吧!
赵仲矿心中忐忑。
“哈哈哈哈!”
赵允良突然大笑了起来,他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让人担心他随时一口气接不上来就去了。
赵仲矿赶紧给他拍背,赵宗绛弄了茶水来。
喝了几口茶水后,赵允良问道:“你在学堂里可是教授了新政?”
“新政没教。”赵仲矿说道:“孙儿只是教授学生们知道什么是新政,谁在反对新政。”
着啊!
赵允良一拍大腿,欢喜的道:“是了,是了,老夫愚不可及,愚不可及啊!”
翁翁莫不是疯了?
赵仲矿看了父亲一眼,可赵宗绛却有些黯然神伤。
“你支持新政,夸赞官家……宗室里谁如此?”赵允良红光满面的道:“连官家的兄弟都没说他的好话,可见宗室里对官家的……”
他止住了这个话头,然后得意的道:“宗室里除去那一家之外,就再无人支持官家,更没有人支持新政。仲矿是第一个,明白了吗?定然是皇城司的密谍打探到了这个消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