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河东路必须起大军前来镇压清剿残余的西贼!”
“告诉他们,来晚了就别怪沈某不留功劳!”
沈安坐镇兴庆府,把王韶的麾下收拢过来,不断出击。
“定州守将不降。”
“他们的粮草哪来的?”
“兴庆府。”
“那就断掉他们的粮草。”
兴庆府就是西贼的大粮仓,沈安此刻就像是一个坐拥巨富的土财主,颐指气使,只差身边站着个丫鬟般的梁太后了。
“子纯以为该如何?”
地图被架在中间,沈安回身问道。
王韶在思索。
“老师,某觉着要不……某去一趟?”
沈安看着他,突然笑了起来。
这位能在情况复杂的纵横西北,什么手段都不会差。而他需要立功,需要给朝堂上的那些大佬们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
所谓富贵险中求,安坐家中天上不会掉官职,所以沈安支持他去冒险。
“也好,去吧。”
梁氏深知此刻自己的处境很微妙,所以令人传话,说是想见沈安。
沈安去了后宫。
“定州守将是个倔的,要不我手书一封让他归降吧。”
这是姿态,也是功劳。
“不必了。”沈安坐下,见殿内冷冷清清的,就皱眉道:“人呢?”
“大夏没了,还有什么人?”梁氏神色冷淡,这几日她也算是见识到了人心。
殿内只有几个宫女,大抵也是惧怕被宋军给那个啥了,所以留在了梁氏的身边。
“他们在何处?”沈安淡淡的问道,此刻他想起了数百年后的紫禁城中,崇祯皇帝无助的看着空荡荡的大殿,那种绝望的心态。
外面的人去问了,稍后来禀告,“都躲在自己的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