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喊道:“别去!”
“郎君莫不是疯了?”
“就是,这都杀人了,怎地还不报官?”
钱悦怒道:“谁去某就弄死他!”
他喘息着喊道:“把他们弄下来,赶紧。”
几个仆役七手八脚的把三个被吊死的男子弄下来,钱悦这才出了卧室。
他面色煞白,呼吸急促,“你等都是钱家的老人,今日之事不可声张,否则死无葬身之地。”
郎君这是得罪人了吧?
仆役们心慌,有人甚至打了退堂鼓,想着回头就辞工不干了。
“每人十贯钱。”
钱悦是老纨绔,当然知道什么手段最管用。
“你等晚些把尸骸弄到城外去,随便找个地方挖坑埋了,十贯钱就拿去打酒喝!”
钱悦交代完毕后,就吩咐道:“备马,某要出门。”
他浑身在颤抖。
管家知道那件事,过来低声道:“郎君,那怕不是沈安的手笔吧?”
钱悦点头,管家顿时也颤抖了起来,“郎君,那沈安手段狠辣,他把人吊死在咱们家中,这就是要动手的意思,要不……报官吧,啊!咱们就算是被官家处置,也好过被沈安处置啊!那人……那人喜欢断人的腿呢!”
那是个断腿狂魔啊!
咱们怎么办?
管家宁可进大牢都不敢直面沈安的报复,钱悦却不同,他低头,眼神凶狠,“官家处置,那会被发配,懂不懂?而且沈安会善罢甘休?咱们怕是到不了发配地就得死在半道上,明白吗?报官就是坐以待毙!”
管家点头,“是是是。”
钱悦深吸一口气,“凌晨动手,沈安的报复马上就到,此人……某去寻人,安心些。”
他急匆匆的去寻到了一位父亲的老友。
这位老友叫做易青,在开封府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