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还想报复?果然够兄弟,可自己操练的和狗屎似的,怪谁?”
那几个都指挥使看了赵曙那边一眼。
赵曙面沉如水。
完蛋了!
官家铁定会换人。
“回去!”
赵曙策马掉头。
沈安回身,对折克行说道:“干得漂亮!”
折克行问道:“可能去西北?”
他做梦都想出现在沙场上,可没机会啊!
“肯定!”
这是一次机会,是龙升天,是蛇钻草。
大战一开始,每个人的本来面目都出来了。
沈安跟上了赵曙一行人。
出了万胜军后,赵曙就在琢磨着军中的事儿。
“练兵还是要厮杀吗?”
他没头没脑的问了这么一句话。
沈安领会了,“是,必须要经历厮杀,他们才知道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
“平日里不教授吗?”
“教,可教一万次不如上阵一次。”
赵曙点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就是这个道理。
沈安不禁说道:“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好诗!”
赵曙不禁赞道:“有人说沈安的文采怕是有些假,让他们来听听。”
富弼叹道:“安北大才啊!”
回去之后,富弼在枢密院召集人议事。
明年开战,今年就得准备粮草,并且要运到西北去。
而且许多步卒要提前调动过去,需要的物资堪称是海量。
枢密院很忙,政事堂有人来问,“诸位相公说有事只管说话。大战当前,往日的事儿都该抛到一边去。”
这是想插手枢密院吗?
富弼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