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跪下了,他们依旧会动手,笑啊!他们大笑着,先冲进去扛走了女人,那些尖叫……多年了,一直都记得。”
在这个年代,战争中的女人往往会以战利品的形势出现,虽然生命无虞,但那屈辱却让人生不如死。
老妇哽咽道:“刚才我又梦见老大了,他叫娘,叫我去救他,只是我一伸手他就散了……”
老人皱眉道:“老大多半是走散了,说不定在某个地方做富翁呢,你就别老是梦见他,不好。”
“嗯。”老妇点头,“我还想回去,我觉着老大会回去找咱们,可咱们却在汴梁……他要是找不到咱们该多难受啊……老大……老大……”
妇人突然起身,目光呆滞的看着右边的巷子深处。
“哎!”
老人一跺脚,就过去扶着她,“你说你,又犯病了,好好好,回头咱们就去北方,回当年的那个村子,等着老大回来。”
老妇偏头看着他,认真的道:“你不许骗我。”
老人笑的很是温柔,“好,不骗你,回头咱们就去北方。”
“我要见老大了……”
老妇坐了下来,呆呆的看着沈安。
沈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直至到家还有些糊涂。
“哥哥,赵五五病了。”
果果总是元气满满的,难得有忧愁的时候。
沈安去问了杨卓雪,杨卓雪语焉不详,只说是女人的毛病,没事。
多半是那个啥不调吧。
沈安没放在心上。
“官人,去洗澡吧。”
杨卓雪准备好了他的衣裳,又准备好了水。
“好。”
躺在自家的浴盆里,沈安渐渐沉浸在一种莫名的气氛中。
马蹄声如雷鸣,那些长刀挥舞着,那些残暴的辽军在狂笑着,一如数百年后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