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憋屈的走了,王天德叫人去查账簿,然后令人去问了沈安。
“郎君,那个韩琦……王郎君的意思是……您想不想弄这人,若是想弄,咱们就在账簿上做手脚,把他的贪腐做成铁案。”
啧!
沈安有些头痛,觉得王天德这厮越发的心狠手辣了。
商人发展到一个境界之后,就会觉得赚钱已经无法满足自己的追求,那个咋办?
于是有人从政,想做官,去领导别人,吆五喝六的,从中找到爽感。
而王天德显然就是另一种类型的商人,用那阴暗的小心思在揣摩着这个世界,寻机坑人。
老王啊!这样不好,真的不好。
关键是韩琦最近很不错,有他在前面顶着,包拯少了许多压力,沈安也不用费劲口舌去说什么大宋需要革新……
老韩虎背熊腰的这么站在前面,什么要刀枪入库,马放南山的话最好别说,否则他能喷死你。
喷不死?那他会打死你!
老韩就是这么跋扈,就是这么暴躁。
暴躁好啊!
这个大宋近乎于重病,就该让韩琦这等暴躁的人来咆哮,来抽打。
可贪腐是怎么回事?
苏轼急匆匆的来了,“那个安北啊!御史台群情激昂,都准备冲着韩琦下狠手呢!”
天气微热,他打开扇子,一边扇风一边喊道:“果果……”
呵哧呵哧的声音传来,花花冲进了书房,然后抬头看着苏轼。
“这……”
苏轼手中拎着个油纸包,却是一条喷香的炸鱼。
沈安说道:“给它吧。”
“给花花?”
苏轼有些不解,而且他很怕狗。
沈安接过油纸包,把绳子递过去,花花咬着绳子转身就跑了。
“这狗还能帮忙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