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某些事情有关系。
焦虑症患者会把某些坏事放大,会直接考虑最坏的结果,从未有过乐观的想法。
于是赵曙就焦虑了,然后发狂……
是谁?
沈安在琢磨着这事儿。
“你很聪明。”
李璋察觉了自己的错误,他缓缓倒酒,就在那细微的水声中说道:“官家的身子不稳定,当然,某以为四五年之内应当不会有问题。可你要做好准备。”
四五年?
沈安觉得李璋太乐观了些,他抬头,说道:“此事某会小心。若是将来有事,某以为当在宗室。”
李璋笑道:“和你说话很省事。”
“秦臻怎么没来?”
……
秦臻没法来。
他被扣住了。
十余名巡检司的军士拦住了他和两个手下,很认真的说道:“刚才那边有人被偷了东西。”
秦臻和手下是便装,可那气势一看就不是小偷泼皮。
秦臻皱眉道:“这是什么意思?”
他不是傻子,从这些军士的眼中,他看到了些不妥。
他来汴梁的目的就是操练水军,顺带给枢密院过过目。
这条路若是走顺了,以后他铁定就是水军的大佬,所以有人想坑他。
按照他的本性应当是硬闯,可这里是汴梁,闹大了之后对他没半点好处。
他强忍怒火,说道:“某要去赴宴。”
“赴宴?”
一个军士轻浮的道:“谁的宴?”
“沈安沈待诏。”
秦臻没见过变色龙,但听说过。
据说这种生物会根据环境来改变自己肌肤的颜色。
现在他就看到了。
“沈待诏?”
秦臻看着那张脸马上就多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