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才得到手,心是热的,那里肯睡。止把裙裤儿脱了,穿着小衣假睡。只等爹娘少睡,便要走下来了愿,怎知他又有个在床里。媚娘与六郎两意绸缪,不隄防三思又下来。正是狂氵?田地,只听得楼梯响。媚娘心照,慌忙推六郎往园内躲了。他便一骨碌披衣扒下床来,走到房门外,三思已抵房门矣。媚娘慌道:“你今晚不可如此,恐爹娘知道,待明日罢。”三思道:“我若不下来,怎知你还在此开门等我,快进房去。”媚娘道:“不可。昨夜未曾合眼,今夜又等你。你身子倦极,若进房,恐一时睡熟了,反不为美。”
三思见他如此说,认是真的。他扯了媚娘,到椅儿上坐了。掇起脚来,肏将进去,便觉与前日不同了。媚娘把两腿忙夹紧,那里紧得来。三思道:“早间紧紧的,如今为何这般宽了?”媚娘道:“是昨日被你丢宽了,你还说这话来。”便肏进去,要把媚娘的肚里心肝五脏一时说了出来,却不是好。媚姐笑将起来,一心只要完帐。把三思紧搂,叫得心动,泄了些精,就完了事。媚娘道:“你快去上楼睡罢,恐爹娘醒觉不妙。”三思上去了。
媚姐进房,把门掩上,到园里叫六郎道:“去罢,我爹娘想是有些知觉,方才楼梯响,我跕在房门口听了一会,觉得上楼去了。”六郎惊得只是抖。媚娘道:“不妨得,不必惊慌,六郎随我去罢,天色将亮。”六郎说:“今日千万到张家里来。”媚娘道:“且看。”两个人轻轻穿衣,出了中堂。媚娘开了大门,他一道烟儿去了。媚娘悔着自己行事,忙进房闩了门睡了,直到天明末起。
三思早已下楼,俟爹娘起来,三思又走出门去了。爹妈问媚娘:“为何不早起?”媚娘道:“身子有些不快。”不一时起来梳洗。诸事已毕。他欲待不出门去,这心里又痒。只得又踱出去,一眼看着张家。只见楼窗口,六郎已在那里了,朝着他笑。媚娘反走了进来,又想道:“咋日几乎做将出来,我且慢慢想一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