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扯了到床上。玉妹将枕头靠在床中间,六郎立在床前,掇起脚来,唧唧啧啧,干将起来。玉妹喜欢他标致,六郎喜欢他苏俏,两下尽情大弄。原来六郎因江采括他,得了他的传授,yang物又大又生铁硬又火热,是件美物。玉妹见他干得爽利,搂紧了,那里肯放,道:“心肝,可你常来与我干干。”六郎道:“若是那人上了手,我便是不出门的主顾了,只怕你丈夫知道。”玉妹道:“不妨,你我有心,不愁这些。”足足弄有两个时辰,方才罢手。
玉妹办了午饭来,无非是鲜鱼豕肉果品之类,吃了方完,只见媚娘立门首。玉妹悄与六郎道:“心照立在门前。”六郎看见,魂不在体。有诗为证:
乍睹多情风月标,教人辜负也难消。
风吹列子归何处,夜夜婵娟在柳梢。
六郎看得呆了一回,道:“世间有这样女子,快快骗他过来。”玉妹道:“初然你不与我先好,我倒与你成至此事。如今你与我好了,难道不要吃醋?”六郎急了,道:“大家快活,不可作酸。”玉妹道:“要说得过,不可有了他,就丢了我。若到了手,你要与我肏个好的谢我。”六郎道:“日子正长哩,这个不难。”玉妹拿了一本书与六郎,自己下了楼,开了门,叫道:“小娘子,可过来耍一耍。”
毕竟不知过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