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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 绍闻诡谋狎婢女 王中危言杜匪朋(3 / 6)

是为什么不来呢?”满相公道:“莫非为结盟之后,不曾到西街走走,谭相公不好再来。或者前日在此醉了,在老晴身上有些意思,读书的人,脸皮儿薄,不好再来,也是有的。”希侨道:“这正是男子汉干的事,有什么丑。倒是我们不曾到西街走走,却可笑。即是兄弟,有伯母在堂,王贤弟是内亲,不必说了。我们毕竟是个大缺典。”夏逢若道:“一发定个日子,治一份礼,一来与谭兄看病,二来与伯母行礼,何如?”盛希侨道:“夏贤弟真正见解极高,一举两得。”

说着话儿,看着戏儿。往西街的家人回来,说道:“委实有病不能来。”盛希侨正欲再问,只听得戏上一声号头响,锣鼓喧天,扮上七八个恶鬼,狰狞咆哮,轮叉舞槊。一会,玉花儿扮一个女角儿,冶态丽容,在中间唱,恶鬼周旋缭绕。希侨上在椅子上站着看那关目,早已把盟弟谭绍闻,忘在爪洼国了。

且不说盛希侨优觞延客,夏逢若攀缘续盟。单表谭绍闻是何病症?原来少年子弟,天真未漓,不可暂近匪人。若说盛公子阀阅门第,簪缨旧族,谭绍闻与之往来,也足以增闻长识。

争乃盛公子乃是一个宦门中败类,谭绍闻到他家走了一次,果然增闻长识,其如添的是声色嫖赌之事。虽不敢遽然决裂,却也就生出来许多奇思异想,渐渐有了邪狎之心。况从侯冠玉读书时,已听过《西厢》《金瓶》的话头,所以生出一计,只说头疼。王氏慌了,问道:“你昨日好好的,怎的头疼起来?摸你的头,却又不热。是怎的一个疼法?”绍闻道。”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老婆子,头上披着蓝绸幅巾,像菩萨模样,问咱要账。说再迟两天不还,就要狠摆布。我醒了时,头痛起来。”王氏道:“是了,是了。只怕是你爹爹病时,许地藏庵愿心,到今未还。或者观音菩萨,来索口愿么。”绍闻道:“谁知道哩。”王氏道:“你在家里睡,我坐车到你妗子家,央范师傅神前祷告祷告。”绍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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