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三年格外低调,说不定也会对付他。如今,你们帮我提供了线索,冒点儿险也是值得的。难为这个词儿,言重了,卢宝山又不是什么三头六臂。”
余耀又看了看濮杰。以濮杰的性子,当然越狠越好,此时虽未开口,但脸上的表情已经露出来了。
“这样吧,听钟哥的。钟哥想怎么办,我们就配合一下。”余耀还是没有直接表态。
钟毓眉头一挑,“那就按更狠的方案办吧,这样你们拿的钱会更多!”
“我们只要两万,一万是亏的,一万是找补的,多出来的,自然是钟哥留着。这个不必再谈。”余耀的口气很坚决,“主要是濮杰的这口恶气能彻底出了。”
钟毓也不勉强,“好。我先抛砖引玉,不周全的地方,你们再补充。”
······
谈妥之后,钟毓便把余耀和濮杰送回了酒店。
第二天一早,四人一起在酒店的餐厅吃早餐,老周和老黄都表示了不好意思,同时自然也问了钟毓有什么办法对付卢宝山。
余耀隐去了鬼脸花钱一事,但如何对付卢宝山,他也没有明说,只是隐晦点道:“主要还是钟毓安排人,我们今天上午就去配合一下。这事儿还是完了之后再给你们说过程吧,有点儿麻烦。”
老周和老黄都是混了这么久的中年人了,一听余耀这么说,自不会多问。不过,老周还是感叹了一句,“这个钟毓,看来绝不是一个玩家这么简单啊!”
上午九点半,余耀和濮杰去往卢记瓷行。
路上,濮杰问道,“这个方案,你是不是觉得不妥?”
“怎么说呢,毕竟是你被宰,你的意思很重要。要是忙活一顿,你却觉得意犹未尽,那多没意思!而且,钟毓也愿意你选择更狠的方案,你们俩对我是二比一,我只能从了。”
“他也愿意?”
“他现在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