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讯,说道:“佛法参禅,先讲过行住坐卧。请问和尚,如何是行?”答曰:行不与人同行,出关两足云生。
为着千峰吐翠,踏翻古渡月明。
又问:“如何是住?”答曰:
住不与人同住,茅屋青山一自一去。
庭前老鹤吟风,门外落花无数。
又问:“如何是坐?”答曰:
坐不与人同坐,婆娑影儿两个。
雪花扑面飞来,笑我北窗纸破。
又问:“如何是卧?”答曰:
卧不与人同卧,葛被和云包裹。
孤峰独宿无聊,明月梅花与我。
又问:“如何是一色一中人?”答曰:
嫫母、西施共一身,可怜老少隔千一春一。
今年鹤发鸡皮媪,当年花貌玉颜人。
又问:“如何是人中一色一?”答曰:
花开花落两悲欢,花与人同总一般。
开在枝头防客折,落来地下有谁看。
又问:“如何是人中境?”答曰:
沧海尽教枯到底,青山直待碾为尘。
又问:“如何是境中人?”答曰:
翠一色一黄花非外境,白云明月露全身。
又问:“如何是空即是一色一?”答曰:
莺啭千林花满地,客游三月草连天。
又问:“如何是一色一即是伫?”答曰:
万象全归古镜中,秋蟾影落千江里。
法师放参一毕,便叫:“堂头大和尚,我今放参,并无注脚,你那善男信一女一,优婆塞、优婆夷等,有善问法参禅的,我今大发慈悲,任凭提问,老僧信心指授。”问了半日,讲堂上坐的一妇一一女一,挨肩挤背,没人敢言语。八个尼僧,齐齐合掌,下得公座来,朝上问讯,禀法师说:“众生初学佛道,不识堂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