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妹,在夫家又是姻亲妯娌。夫家世代做官,只有她两人的丈夫是个秀才。哥哥叫做‘卧云生’,与那二十多岁妇人做亲四五年了。兄弟叫做‘倚云生’,与那十六七岁的妇人成亲不上三月。两人的姿色也与方才说的妇人一般。只是一样的老实,干事的时节身也不动,口也不开,看她意思竟象不喜干的光景。妇人又不好氵㸒,丈夫又没有三妻四妾,夜夜同睡,难以算计。你除非千方百计引动她氵㸒心,又要嗣候她丈夫不在,方才可以下手。这不是有几月工夫?不如卖丝的妇人,丈夫常不在家,容易设法。”
未央生见他说那两个妇人与日前所见之人有些相似,心上还舍不得丢开。又对他道:“长兄的主意虽不差,只是还有见不到处。你说那两个妇人老实没有氵㸒心,必是她丈夫本钱细微,精力短少,干得她不快活,所以如此。若还遇了小弟,只怕那老实的也会不老实起来。”赛昆仑道:“我看那两个男子本钱也不细微,精力也不短少。只是比了极粗大长远的稍逊他。我且问你,你的本钱有多少大?精力有几时长?也要见教一见教,使我知道你伎俩的深浅,好放心替你做事。”未央生欣然道:“这个不劳长兄挂念,小弟的本钱精力也算得来。随你甚么大量妇人,定要请她吃个醉饱,方才散席。决不象酸子请客,到把饱的吃饥,醉的吃醒了。”
赛昆仑道:“这等就好。只是略说一说也不妨,贤弟往常与妇人干事大约有多少提方才得泄?”未央生道:“小弟与妇人干事没有甚么规矩,只请她吃一个无算数就罢了。那里记得数目。”赛昆仑道:“数目记不出,时刻是记得出的。大约耐得几更天气?”原来未央生的本事只有半更,因要赛昆仑替他做事,恐怕说少了他要借端推诿,只得加上半更。就答应道:“小弟的力量足足支持得一更!”塞昆仑道:“这等说来也是平常的精力,不叫做高强。若是夫妇干事,有这本领也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