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认为就是您的事。”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啊。”
“说得明白点,就是您同威尔逊和约翰尼一起来翼积的事。”
“那请让我看一下那封信。”
栋居早已料到她会提出这种要求,因此只是虚晃一枪。如果让她看信。就会暴露警方的底细。
“信现在不在这儿。”栋居硬着头皮解释道。
“那为什么呢?如此重要的证据不在手边,这也太不合情理了吧!”
“根本就不存在那封信吧,还是信上根本就没提我的事?”
栋居一时张口结舌,搭不上话来,八杉恭子则以洋洋自得地趋势连连责问起来。她不仅轻而易举地避开了栋居利用卡片向她发出的进攻,而且似乎彻底看穿了警察手中掌握的材料是多么的脆弱无力。
“你们警察署,原来是这么中伤好人!捏造事实。无中生有,恶意诽谤,不惜抵毁他人的名誉。你们以为就可以这样完事吗?一切等我和丈夫商量后,再来找你们算账。对不起,失陪了。”
八杉恭子忽地站了起来。
“夫人,用不着这么着急。”
栋居改变了语气。八杉恭子转过脸来,似乎在问:难道你还有话要说?
“夫人。知道那首草帽诗吧?”
“草帽?前几天已经问过了吧。那种诗,我不知道。我并非不喜欢诗,而是不愿意被警察强迫。”
“夫人。您肯定知道那首诗的。”
“您是不是神经有毛病啊?我说了,我不知道。”
“还是幼年的时候,在一个晴朗的夏天,孩子由母亲领着去了雾积。母亲拉着孩子的手,沿着小溪顺着山道漫步观赏景色。突然吹来一阵大风。小孩头上戴着的草帽被风吹落,掉进了小溪的谷底里。孩子借托这顶草帽,对母亲咏诵出了火一般的切切恩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