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说。
横渡颇有感慨他说:“他们两个人就这样在山谷的旅馆里相依为命。平静地安度晚年。”
“真是美好安详的一生啊。”
“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但说不定他们也是经历了自己千辛万苦的历程,才有今天的呢。”
横渡正说着,他们已经到了山梁。翻过山梁旧馆就看不见了。
“再见。”栋居想反正他们也听不见了,就只挥了挥手,在嘴里轻声地和他们道了别。静枝在前面开始下坡了。新馆映人了眼帘。
“真想再来住一次啊。”
“是啊。”
两个人嘴里念叨着。但他们也知道,这只不过是因为一时的伤感而已,他们是不会再来的。
他们从新馆乘小巴士沿来时的路返回,司机还是昨天那个人,昨天同坐这辆车的那个男的也在车上,他好象在新馆住了一夜。上车时,老板娘送给他们的小册子上印着“本馆常年都空着”,这也是闻所未闻的宣传广告说辞。
“我多句嘴,他们这么写好吗?”
横渡有些杞人忧天地问。
“他们肯定不想挣很多的钱。可能光靠那些节假日和旅游旺季里来的客人,就可以维持他们一年的生活了。”
小册子上也写着:春秋季的节假日、夏天里的一段时间和正月里放假时这里比较热闹。但却没说会“客满”。
“这种特色的旅馆真该一直好好地保存下去。”
“是啊。”
两个人相互点点头。
老种婆住在汤泽仅存的一同房子里。虽然人们劝她搬到村子里已准备好的新房子里住。但她坚持说要尽量住得离孙女近些,所以直到现在还在这间废屋一般的房子里凑合着。
老种婆在那儿安度晚年,静枝休息日回来看她是她唯一的乐趣。
静枝不在时虽然有些寂寞,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