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现场附近,还留有一只布狗熊,上面沾有像是血样的斑迹。很可能是什么人开车到那儿.在硬把我妻子拉入车里的时候,把这只布狗熊碰到车外上了。假如说我妻子就在那时和这只布狗熊换了位置的话,那么,只有在那个时候布狗熊才能沾上我妻子的血。这样看来,我妻子在被拉入车子里去的时候,身上已经在流血了。”
这时,小山田的头脑如此清醒,推理的思路来得如此之快,连他自己都感到吃惊。当然,这种推理是建立在布狗熊身上的斑迹就是文枝的血迹这一假设的基础上的。
“小山田先生。难道你……”新见明白了小山田那可怕推理的意思后,害怕得脸都变形了。
“布狗熊是车拉来的,这可是你先说的呀。的确,如果不开车来,是决对不会把它遗忘在那儿的。文枝被拉进车后,坐到了原来放布狗熊的位置上。而沾了血迹的那个布狗熊,却被迫弃在那里了。她一天也不想离开你。但从那天晚上起,同你们底失去了联系。因此,她失踪,肯定是那大晚上突然发生了无法把我妻子留在那儿的事。现在我们只能这样认为。”
“小山田先生;你是说直美已经不在人世间了?”
“非常遗憾,但又不得不这么想。没有消息已经十来天了,即使是发生交通事故被送到某家医院,现在也该有消息了。”
“尽管送进了医院,但要是她神志不清,弄不清楚她的身份呢?”
“可根据她随身的携带物品判断。即使带的东西都散失了,也应该有报道的。”
小山田和新见俩人的立场,此时好象完全颠倒过来了。新见像是在挂念着自己的妻子似的,硬是要往乐观的方面去想,而小山田好象是事不关己似的,站在客观的立场上进行分析。小山田已认识到,这就是两个男人现在对文枝的爱所表现出来的态度与实际的位置。
身为丈夫,承认这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