讯?”
“就是这个意思,仅此而已。”
“为什么说太太病变是喜讯?”
“这,你比谁都明白。”
“阿贞,还不给我住嘴!”背后传来斥责声,阿贞的丈夫、管家矶崎面色铁青,站在不远处。
“阿贞,太放肆了!快给清枝赔礼。”
矶崎深知登志子夫人死后这个府上的女主人属谁。若是惹恼了她,便会老无葬身之地。他明白:到了这把年纪,是找不到比这府里更称心如意的差事的。
可妻子阿贞却不承认清枝为这府上的女主人。在她的心目中,女主人只有登志子一个,小老婆出身的清枝即便进到府里,充其量也只能与女仆同等。既是女仆,按资历自己从上一辈就侍奉这家人,理应在清枝之上。
正因为有这种意识,所以她屡屡对清枝有抵触言行。尽管如此,她对那美却谦恭顺从,因为她觉得尽管这孩子是小老婆所生,但毕竟继承着高道的血脉。
挨了丈夫的斥责,阿贞毫无表情地挪动着猫一般的轻步退了下去。
“真是的,内人说了非常失礼的话,十分抱歉。她并无什么恶意,只是个说话不知深浅的女人。”矶崎一边赔不是,一边拭着额头的汗珠。
“可这话语并不让人感到没有恶意啊!”清枝仍愤愤不平。
“我一定好好训斥她,请饶她这一回吧!”矶崎感到无地自容,慌慌张张地朝妻子退下的方向追去。
“到底还是没治好啊!”矶崎夫妇离开后,那美说道。
“兴许是癌细胞转移到其他地方了。”
“我看阿贞没说错,是个好消息哩!”
“那美,别胡说!”
“难道不是吗?这回她要是真的上了西天,妈妈也就用不着回松涛了。”
“你这孩子,净……”话说出一半,清枝便一下子停住了。她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