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怎么回事?”那美终于把胃里的食物全部吐出,从洗手间走出。清枝慌忙迎上去询问,可话到一半,她便若有所悟地怔住了。“那美,你莫非是……”后面的话连清枝都不敢说下去,她害怕那是事实。
那美欲躲开妈妈,清枝却紧随不舍地追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不知道。”那美怄气似地回答,仿佛内心坦然如镜。
“怎么可能不知道?看过医生了吗?”
“没必要啊,我哪里都没病。”
“来例假吗?”
“……”
“说话呀,有例假吗?”
“来过。”
“什么时候?”
“……”
“什么时候来的?”
“忘了。”
“那美!别耍小孩子脾气了,你怀孕了吧。那人是弦间?”
“如果真的怀孕了,自然不可能是弦间以外的人。”
“你这孩子,真叫人……”
“我们早晚要结婚的,有什么大惊小怪!哪家夫妻不都是这样吗?”那美把破罐子摔破了。
“可你还是个学生呀!”
“学生结婚生孩子的不也多的是吗?”
“你考虑过你爸爸的身份吗?你爸爸是墨仓财团的统帅!你不经爸爸同意,就同流浪汉鬼混怀孕,难道就不顾及墨仓家的脸面?再说,你也该替我想想,眼下正是妈妈和爸爸正式结婚的关键时刻,你在这关口却怀上了来历不明男人的孩子,这不是让人笑话我们是生来的下贱货吗?”
“妈妈,你总是考虑着自己,说来也不怪你,现在的确是你从阴暗处登上正妻宝座的重要关头,实际上,我的事对你来说是无关紧要的。”
“那美,你胡说些什么?”
“我能怀上康夫的孩子是最大的幸福。这也是妈妈您的第一个外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