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等着瞧吧!”
佐枝子向他挤了挤眼。自怀孕以来,她的性格好像明快多了,表情和态度似乎也变得年轻许多,也许这是她牢牢地握着弦间致命弱点的缘故吧!
“预产期是什么时候?”
“9月20日前后,说是有一周的误差。你终于关心这事了。”
佐枝子按自己的理想领会了弦间的询问。9月20日——弦间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得旁人都听不见。在此之前必须采取措施,绝不能让胎儿生下来。
“我说你呀,”佐枝子温情地说着,瞟了眼满脸不高兴的弦间,“我们好长时间没在一起了,据说现在是稳定阶段,可以慢慢地过夫妻生活。”
弦间一想到将要抱着大腹便便的佐枝子就浑身难受,但他仍耐着性子说:
“慢慢来?我可不会那样做。要是把孩子搞掉了怎么办?”
此话刚说出口,弦间就后悔了。当他省悟到用这种方法也能实现自己的目的时,已经晚了。
“是啊,要是把我们珍爱的小宝宝搞掉了可够呛啊!再忍耐一段时间吧!反正时间也不长。你说话挺冷酷,可行动还是为孩子着想哟!”
佐枝子马上按捺下女人的情欲,回到了母爱的情怀上来。
4
弦间带那美到老家去了一趟,既然双方话题都谈得如此具体,领她到家里去见见亲属也是理所当然的。弦间当初非常担心那美在见到他那位于相模市偏僻尽头的简陋的老家后会有什么反应,还有从市政府退休以后在工厂当门卫的父亲,以及一直过着贫穷生活而早已苍老的母亲,然而那美却非常自然地同他们打招呼,倒是弦间的父母和姐妹态度有点生硬。
在安乐窝成长起来的那美自出生以后不知道什么是贫穷,她就像在毫无危险的人工环境中隔离养育的动物一样,丧失了警戒、猜疑和比较的意识。
当弦间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