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管区呀!”
“我们就说嫌疑人供认把尸体埋在羽代河堤坝了,不就行了吗?”
“没有这类的嫌疑人呀!”
“没有的话,我们就编它一个。”
“编一个?!”
村长又一次瞪大了眼睛。
“对!有时我们上嫌疑人花言巧语的当,不是也要左一次,右一次搞些毫无收获的搜查吗?有时嫌疑人自己竟把埋藏的地点忘得一干二净。在这种情况下,若是一次一次都去领证件的话,那就没法工作了。我们要是以这样的嫌疑人为幌子前去搜查,羽代署是绝对不会说出请你们拿出证件之类的话的,羽代署根本不知道我们搜查的内容,从互相搜查这一方针来看,它也不能拒绝。假如法官在公审日进行验证,也不需要证件,而我们就扮演成验证的配角。”
“这样子,可未免有点粗暴啊!”
“要是弄好了,或许连搜查都不需要。”
“那是为什么?”
“假如羽代署和井崎坑洼一一这种可能性是很大的一一从羽代河的河堤找出一具女尸、他们是要大丢面子的。由于他们已签发了事故证据,这不但是丢面子的问题,或许被认为他们狼狈为好。总之,假如井崎明美的尸体从堤坝搞出来,这对羽代署来说,处境非常难堪。他们也许要和罪犯取得联系,在我们来搜索之前,把尸体转移走,我们要是抓住这个的话……”
“可不是吗,这种可能性大得很哪!”
村长拍了一下膝盖说。
“要是用这一天能把尸体搞出来,那可是天上掉馅饼的事呀!”
“那我们就这么干吧!”
村长终于作出了让步。
他们秘密地调查了井崎明美五月二十三日失踪前后施工的那一段羽代河堤坝工程,由于已经有了味泽曾在河童津下游转来转去的目标。所以。这次的调查纯粹是走走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