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来,摇摇晃晃地走上了站台,眼见就要从站台一头栽到钢轨上了。
“哎呀,危险!”
邦枝吓得气也不敢喘,直盯盯地望着。这时,从长椅背后站起一个人来。
“啊?那里还有一个人!”
邦枝连忙对这个刚刚进入视野的人物对好了焦距。刚才他躲在背后,所以没有看见他。
此人环视一下周围,就大步靠近醉汉。恰好,朦胧的远方传来了快车即将到达的声音。这个电车站快车是不停的。
“哦,原来是快车来啦。那个人是去告诉醉汉多加小心吧?”
那人不会知道邦枝正在凝神地望着他吧?而他的所作所为正和邦枝的期望背道而驰。他靠近醉汉以后,装作十分关心的样子,扶醉汉走到站台边沿时,他猛然一拳,将醉汉打倒。那醉汉本来就脚跟不稳,吃这突然一击,怎能受得住,立刻摔倒在路轨上了。
凶手四下看了看,从站台另一端跳下去,便逃之夭夭了。
“不好啦!”
惊呆了的邦枝,慌慌张张地把眼前的窗扇推开。逃犯也许听到了声音,回头看了一眼。邦枝更加惊慌,又一下子关了窗子,拉上窗帘,熄了灯。
加快电车鸣着汽笛驰来了,突然来了个急刹车。大约是为了抢救那条生命,电车齿轮与钢轨擦得火花四溅。
邦枝不由得捂起耳朵,闭上了眼睛。从紧闭的窗子透进来的急刹车的倾轧声,遇难醉汉的惨叫声传进了耳鼓。她纵使堵上耳朵,也挡不住那悲号的声音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