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修为和伤情所能承受的限度了。
法师看了看吕竞男,吕竞男面色铁青,显然是在调整自己的呼吸,以对抗这种不断激增的速度;再看那些佣兵,他们的面色就难看了,有几个已经到了恶心呕吐的边缘,唯一若无其事的似乎只有那个年轻人。
其实年轻人的面色也不好看,但与其余人不同,他并不是惊惧,而是一种憎恶,由于石屋顶部被那些黑藤钻出几个孔,在加速前进的时候,便不时有些细沙从孔隙中飘落下来。
年轻人将细沙接在手中,轻轻地捻动,沙极细、极滑,像涂抹在脸上的粉饼,显然古人用这些沙做帮助石屋移动的润滑剂,不过在年轻人看来,出现这种人工磨制的细沙往往标志着,这个建筑物中将出现那种他最不愿意见到的机关。
对于那种机关,年轻人也只能束手无策,他在心中暗骂着:“中国为什么要出个诸葛亮。”
石屋还在加速,尖锐的啸声越来越高,那感觉就像坐云霄飞车下大斜坡,只是这个大斜坡显得太长了。
那些构成石棺的石片,终于经不起高速震颤,一一向外凸了出来,不仅石棺,仿佛这间密闭的石屋也快要禁不起摩擦而散架了,每个人的心都悬在空中,在这种高速的情况下,一旦散架,屋子里的人将无一幸免。
那两名握着枪的佣兵,手足早就震麻了,看着随时都会散架的石棺,惊恐道:“需,需要转了吗?
先生?”
年轻人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其余三座石棺,沉声道:“等一等,再等一等……”同时竖起耳朵,仔细聆听那刺耳的啸声,总算他们运道不坏,在石棺即将崩裂开来时,那啸声沿着逐渐递增的反方向,又开始慢慢减弱,而那倾斜的三十度斜角也开始缓缓变化,很快恢复了平坦。
就在大家刚刚放松下来时,“咔啦”一声,三座石棺同时散开,仿佛在提醒他们,虽然已经进入了平道,但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