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在这里生息繁衍千余年了。
只是,他们似乎并没有多少改进,依然保持着千年前的生活习俗和方式,全然不知外面的世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我当时到的地方,是雅加的棍巴脱……”
卓木强巴等人点了点头,他们已经在安吉姆迪乌那里听说过这个地方,总之是离第三层平台很近的地方。
塔西法师继续道:“这些草原上的游牧民族还是那么好客,我在一位叫七朱的牧民家住了两天。
当时也是太心急了,没有太在意七朱说的上戈巴族人,我想,或许我和上戈巴族人有交流的机会,就算再怎么不济,全身而退还能做到吧。”
说到这里,塔西法师不由黯然。
岳阳道:“塔西法师,你说你受了很重的伤,已经无法行走了?
就是那时被上戈巴族所伤吗?”
众人心中一寒。
如果塔西法师都无法从上戈巴族手中逃脱,那他们又怎能通过上戈巴族所控制的区域?
塔西法师没有回答,缓缓地揭开了搭在腿上的羊毛毡。
“啊!”
众人齐声惊呼,只见塔西法师双膝之下,齐齐断去,如今只剩一双肉茬。
“这是怎么回事?
上戈巴族人也太残忍了吧!”
张立激动得站了起来。
塔西法师示意他坐下,面有难色道:“说来惭愧,我连上戈巴族的影子都没看到,就已身负重伤。”
张立愕然道:“怎……怎么回事?
是被机关所伤?”
塔西法师摇头苦笑:“也不是机关,你们应该知道的。”
说着,他颇有深意地看了看巴桑。
巴桑眼中马上出现了与塔西法师同样的深深惧意,其余的人也都立刻明白过来。
“是狼!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