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有才道:“好像有个人,向右边去了。
好快!”
其余的人都跟着停了下来,只有俄罗斯熊想着身下小美女,冲得比谁都快:“管他是什么,追上去把他们一个个都宰掉。
我要那个女的,我要那个女的!”
雷波一伸手,硬拉住了比他足足高出一个头的俄罗斯熊。
“你知道什么!如果他们在我们身后,反过来偷袭我们,我们就太被动了。
他们里面有个家伙的身手你又不是没见到!”
雷波一声吼,伊万不敢再冲,虽然他块头比雷波大多了,但真正动起手来,他不敢向雷波挑衅。
“那……那现在怎么办?”
前面的身影越来越远,布莱特摊开手。
“回去。
他们跑不掉。”
捻开草丛上滴落的血迹,雷波露齿一笑,与西米取得联系。
回到树屋,胡子正在包伤口,子弹从手臂穿了过去,那防弹衣并不防四肢。
一进屋,马索就一个劲地耸鼻子,走到林任他们身边,一个接一个地闻过去:“你们身上有什么味儿?”
“什么味儿?”
回来的人一个个拎着衣领使劲嗅,全都摸不着头脑。
伊万道:“我只闻到男人味儿,我身上从小就很有男人味儿。”
“伊万,明天你身上就会多很多女人味儿啦,哈哈!”
群匪爆笑起来。
回到村里,首先是处理伤口。
卓木强巴的确只是擦伤,同一面颊被三颗子弹擦过,不知道算不算幸运,如今脸上流着小猫胡须一样的三道伤口。
胡杨队长也没有受到重伤,那些血,是吕竞男身上流下的,她曾在敌人的包围圈中脱身而出,但她没有亚拉法师那样的身手,一颗子弹击穿肩胛和锁骨的缝隙,一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