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全然不同,若说巴巴—兔是艳阳下怒放的牡丹,玛吉就像夏日中尚未全开的荷骨朵,带来一抹清凉之意,那托腮似笑的表情,神光离合,顾盼生姿,微一蹙眉便楚楚动人,花自怜影。
岳阳自忖意志坚定之人,在玛吉面前也是把持不住,常常看着看着,就不知道是在看张立还是在看玛吉了,神游物外,心思又不知飞到几千几万里外的美洲去了。
此外,亚拉法师和迪乌大人谈教论宗,打听了不少香巴拉的事情。
至于卓木强巴等四人,身体强壮,自然就担当起砍柴打猎的力气活,为村里的孤寡老人添柴加火。
按岳阳的说法,整个儿成了一救援小分队。
第三天,张立才恢复意识,醒来第一句话就是:“玛吉今天没来么?”
把守在他旁边快两个小时的岳阳噎了个半死,气得指着他鼻子大骂:“重色轻友的人我见过不少,像你这样重色轻友的我还是头一次见到!”
张立半开玩笑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守了很久了,不过我模模糊糊地记得,这两天守在我床头的,好像都是玛吉吧。”
岳阳道:“你小子,怎么知道的?
你装昏迷啊?”
张立避而不答道:“哎呀,现在才体会到强巴少爷在库库尔族享受的待遇啊。
难怪强巴少爷竟然昏迷了那么久,若换做我,就算昏迷一个月也值得啊。”
岳阳无语,呆坐一旁,良久才道:“我说,离开玛吉吧。”
“啊,什么?”
“我是说,你不能和玛吉在一起。”
“啊!你小子什么意思?”
张立抓着岳阳衣领就坐了起来,质问:“你什么意思啊?
说啊!你是不是嫉妒了?
如果你也喜欢玛吉,你可以正大光明和我争啊!各凭本事啊!别烂着一副脸,我瞧你早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