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伤害,但是目前肖恩的深浅感觉都已消失,并且无法表达自己的感受。
也就是说,他本人受了伤,不管是刺伤、烫伤还是别的什么,他本人是没有知觉的。
我们唯一要注意的,就是在搬运过程中保护好他的身体。”
于是,抬着一脸诡异笑容的肖恩,这行人又开始前进。
肖恩瘫痪后的第二天,肖恩听到唐敏在对吕竞男说:“他的体温又升高了,快接近高热了。”
“用过退烧药了吗?”
“已经用过了,不过好像没有作用。”
“嗯,他的额头似乎不烫,或许颅内温控中枢也出现问题了,我们只能用物理降温。”
肖恩没有感知,但他知道,唐敏和吕竞男此刻一定正在自己身体上做些什么。
他心想:“我在发烧?
这是怎么回事?
如果发烧的话,我的头应该出现钝痛的感觉,而且意识也较为模糊,可是我却觉得自己现在非常清醒。
难道说,只是我的血液温度升高了?
心跳速度加快?
可恶,我连自己的心跳也完全感觉不到,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寄生者,这具身体完全就不属于我!等等……我刚才想到什么了?
我刚才一定想到什么了,有什么是不对劲的?”
第三天,唐敏跟吕竞男说:“体温没有降下来,他的心跳加快了,这样下去,他会……”
肖恩的身上出现了麦芒大小的红丁,脸上、颈项、手背、胸腹、背脊、脚踝,到处都是,就像被跳蚤叮过,或是被蜘蛛爬过。
第四天,肖恩的体温下降了,红斑消失不见了,可是,唐敏又发现了别的问题。
肖恩的身体正急剧消瘦着,虽然每天注射维生剂,并输入足量的生理液,可是肖恩就像三四天没吃东西一样,不,比他们从冥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