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身影又消失在黑暗之中了。
肖恩喃喃自语道:“哼,杀我?
你又知道什么,难道你心里就没有壁橱里的骷髅?”
他又点亮了电筒,心中想着:“我所知道的方法都尝试过了,究竟我有没有被那人种上蛊毒啊?
该死的,难道这就是我们间的差距吗?
一点痕迹都没有。
他真的会对我下手?
不,应该不会……只是万一……”
尚未回到房间,巴桑突然伫立在风中,他屏住了呼吸,全身毛孔收缩,瞳孔放大,仿佛和黑暗融为一体,前所未有的危机就在四周。
他甚至清晰地感觉到,虽然自己什么也看不见,可此刻的自己就像裸露的婴儿,正完全地暴露在别人的视线下。
是谁?
或者,是什么?
自己怎么会感到如此惊恐不安?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巴桑才感到那种危机渐渐远离,他小心地呼吸着,悄悄地走回房间,心跳渐渐平缓下来,只是双腿仍有些发麻。
在房间里,另一人同样暗暗松了口气,他轻柔地抚摸着怀里的另一半,好令她睡得更加安稳。
第二天,吃饱喝足,收拾行装,大家开始攀爬大岩壁。
大岩壁攀爬在攀岩中属于顶级中的顶级,因为人的体能有限,加之目前最长的安全绳也不超过一百五十米,上千米高的大岩壁,根本没有人可以一天徒手到顶,必须背负大量的器械,在岩壁上过夜,靠一根安全绳挂在半空,吃喝拉撒全都在上面解决。
两千米的高山,就算步行也要花大半天时间,更何况是在无法立足的垂直岩壁上。
看着那一眼望不到头的半壁高墙,每个人都在心里倒吸冷气。
岳阳和赵庄生轻灵,打头阵,紧跟在后面的是胡杨队长和巴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