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想到竟然比他们早了那么多年。
当然,其中也有不屑一顾者,心想你们研究了那么多年,还不是屁也没有研究出一个。
库诺夫好似看穿了众人的心思一般,又接着道:“当然,虽然我们研究的时间长一点,搜集的资料或许较多,但是实质性的进展,确实不大,甚至可以说,和诸位还处于同一起跑线上。
而且,据我所知,比我们更早接触到帕巴拉神庙的,还大有人在,但他们也没能找到。
其实,帕巴拉神庙本身应该并不危险,难就难在它的入口,我们很多同僚,都是被那幅地图误导了。
而且,更主要的是它的很多资料都在中国西藏,很难找到,这才是造成我们寻访帕巴拉神庙的最大困难所在。”
顿了顿,库诺夫又道:“好了,言归正传。
今天召开这次会议的内容,主要是与数月前出现的帕巴拉硬盘事件有关。
相信诸位也都知道了,在两年前,由卓木强巴组织的探险队开始秘密探察帕巴拉。
两年多的时间内,他们搜集到许多有关帕巴拉神庙的信息资料,甚至比我们研究了几十年的资料,还具有突破性。
虽然他们最后仍以失败告终,但是他们获得的相关资料,对我们来说是至关重要的。
而且,根据可靠渠道,虽然那批资料大多上交了中国政府,但他们自己却留有备份,那就是被全世界地下组织称为帕巴拉硬盘的东西了。
相信在座的诸位,都曾经绞尽脑汁地渴望得到那份帕巴拉硬盘吧?
而且,据我所知,你们当中,的确有人这样做了。
最先得到那份硬盘的,应该是亚洲的一个组织,具体是哪一个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帕巴拉硬盘在他们手上保存的时间,不超过六个小时。”
库诺夫话虽这么说,但眼神却从右边的一排扫了过去,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