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像刚经历了一场大战,精疲力竭地趴在船底,大口呼吸,这就是活着的最好证明。
“禇兄!”
张立突然大叫起来。
禇严之死
卓木强巴猛一抬头,血,溅起的血花一直洒到了自己面前。
禇严的左胸被头顶的石钟乳洞穿,胸口有个碗大的孔,白骨裸露在外,心脏挣扎搏动着,却将血泵向胸外。
禇严张着嘴,无法说话,只是咳嗽,咳出血来,带着泡沫的鲜红色血液。
严勇和胡杨队长半爬半跑地冲了上来,“禇严!”
“禇老弟!”
严勇手忙脚乱地除下自身的衣服,塞成一团,想把禇严胸口那个大洞补上,就像修补船体的破洞一样。
但鲜血不住地往外涌,比那河道上的涌水还快,哪里又堵得了。
胡杨队长握住了禇严的手,死死握住,但那只手,已没有半分力气,胡杨队长只感到手中握了一块冰!
禇严睁大眼睛,转动眼珠,看了看严勇,又看了看胡杨队长,咳嗽的力量渐渐弱了下去,带着血沫的嘴角扯出一丝微笑。
忽然,一股莫名巨大的力量透过胡杨队长的手,坚定地与胡杨队长握在了一起。
禇严的身体似乎努力地想蜷缩起来,跟着一展,所有的力量,都消失了,往外涌的鲜血流淌了一地。
“禇老弟!”
“禇严!”
“禇兄!”
船上的呼喊声震得整个洞穴嗡嗡作响,跟着又是一片沉寂,死一般的沉寂。
严勇好似一个赌输的赌徒,瞪着布满血丝的红眼,扑在禇严身上,拼命地按压,捶打。
“蠢蛋!醒过来啊!你不会那么轻易就倒下的,醒过来!”
岳阳去拉严勇道:“勇哥,别这样,让他安静……”
严勇怒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