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曾……曾经此般癫狂!九天的银龙在我脚下流淌,空谷的凉风伴我歌唱。
啊!我要舞蹈,我已疯狂。
来吧朋友,跳起欢快的锅庄,让我们尽情挥洒欢畅。
啊!人间的天堂,神奇的地方!啊!……”赵庄生将一团肉塞进他的嘴里,硬生生将孟浩然没“啊”出来的内容憋了回去,道:“别在那里‘啊’了,影响我吃饭的心情。”
众人好一阵笑。
卓木强巴听张立说了几个笑话,悄悄起身,来到平台边缘,在这里,巴桑已被瀑布溅起的水雾染湿了半身。
“强巴少爷。”
巴桑盯着眼前的飞瀑,头也不回地喊了一声,他站立的位置已是断崖边缘,脚下稍微一滑便会跌入百丈深渊,那湍急的江水足以将他冲得无影无踪,但巴桑双手插在裤袋里,纹丝不动,仿佛已在断崖边生根。
“嗯。”
卓木强巴走上前,与巴桑比肩而立,甚至站得比巴桑更要靠前,一半的鞋底已经踏空,同样安如磬石。
他微微抬头,目光掠过了瀑布,视线一直延伸向遥远却闪亮的星星。
“你还是不喜欢和这么多人一起么?
你瞧,大家都挺高兴的。”
巴桑冷笑道:“哼,明天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卓木强巴吐出心中的浊气,拍拍巴桑的肩膀道:“明天是死是活,那是明天要考虑的事情,至少现在他们是快乐的。
或许,这里面就有你一直试图去寻找的幸福吧,你为什么不试着去体验一下呢?”
巴桑昂起头,但见天空中一轮皎月却有几分灰暗,几颗繁星稀稀拉拉地在远离月亮的地方若隐若现。
他含糊自语道:“月暗星稀,不是好兆头啊。”
卓木强巴将巴桑带回围坐篝火的圈子。
这一夜,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