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足够的信息,就算看到完整的大天轮经,或许也不会有更多的收获。
再者,或许还有别的经文也用同样的方式表达数字页码,狼皮地图未必就是大天轮经的一部分,这些都只是我们的猜测,还是把精力放在历史资料和这次收集到的材料上吧。”
老教授捋了捋额头的白发,此刻的他,压根儿没想到,从大天轮经到蒙古帝国,到德国纳粹,竟然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接下来一段时间,各种准备工作忙碌而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方新教授将卓木强巴他们采集回来的船皮样品和龙骨结构通过渠道发给相关行业的专家,那些都是教授的朋友,或者是朋友的朋友。
当然,他们也不是坐等结果,那批快被翻烂的有关历史资料又摆上了桌面,对和火山相关的知识也进行了一番恶补。
而卓木强巴做得最多的却是在冥想状态下驯獒,他仿佛回到了天狮集团成立初期,一大群獒围着他,他反复地研究古代那位操兽师的每一个动作,每一种发音,有时在睡梦中都会发出呼叫出獒的指令,为此敏敏还埋怨了他好几次。
同时,卓木强巴正在逐渐适应队长这一新的位置。
这个团体的关系目前显得非常微妙,吕竞男、亚拉法师和塔西法师走得更近一些,胡杨队长和他曾经的队友自然在一起的时间较多,张立岳阳虽各有工作,但年轻人总喜欢结群集会,巴桑依然扮演着冷酷的教官角色,肖恩善于与人交往,在众人中游刃有余,王佑则要独立一点,有些像刚刚加入队伍时的亚拉法师。
在这不同的小团体中,敏敏和吕竞男一碰头,就有一种心照不宣的敌对情绪,而吕竞男总是提醒卓木强巴注意人多口杂,消息要有选择地告诉大家。
吕竞男、亚拉法师、塔西法师等人似乎对后来加入的诸人都有抵触,始终和新加入的队员保持着距离,特别是对肖恩、王佑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