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聊了几句,张立来到旁边,小声道:“强巴少爷,教官让你进去一下。”
卓木强巴点点头,看了看旁边正大声说话的张大姐,不知为何,他感觉和这位张大姐一见如故,从商谈到犬,从犬聊到户外,那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和王佑在一起时完全不同。
他拍拍张廷虎的肩头,道:“我去一下,吕竞男叫我。”
张廷虎道:“去吧,去吧,那小丫头,厉害着呢。
如果她不是训练特种兵的,而是在商场的话,你我都不是她的对手。”
走两步,她又大声道:“嘿,强巴拉,我帮你把房间布置好,今晚上喝酒!”
卓木强巴应了一声,对张立道:“走,一起去。”
张立道:“不了,教官可只叫了你一人过去,没叫我。”
说着看了看敏敏,他和岳阳两人,满脸都是不怀好意的奸笑。
吕竞男的房间在碉楼最靠左,还没到,那右边的喧闹声就渐渐小了,碉楼的走道里安静下来,仿佛有什么东西隔绝了两个世界。
吕竞男所处的地方,始终是静悄悄、冷冰冰的。
卓木强巴叩开房门,看到吕竞男站在石窗旁,只身孤立,夕阳映着她乌黑的长发,一半面容飞起红霞,另一半却显得有些苍白。
卓木强巴站在门口,吕竞男站在窗下,两人四目相对,良久,吕竞男才道:“来啦?”
“嗯。”
“见过外面那些人了?”
“嗯。”
“坐。”
“好。”
吕竞男看了看桌上零散的资料,胡乱地翻了翻,似乎想找什么一时又找不到。
卓木强巴在离窗户最远的椅子上坐下,远远地看着吕竞男。
吕竞男把桌上的资料整理了一下,抬头问道:“对了,昨日听巴桑说起,你们在俄罗斯碰到一个极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