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队将打击乐器敲得震天响。
舞池周围一圈用围栏围着,那是安放桌椅的休息区,分为上下两层,各式的酒精饮料正在被快速消耗。
卓木强巴来到吧台前,选了曾经熟悉的角落坐下,又开始他的享受生活。
不记得喝了多少杯,不记得自己曾经是谁,卓木强巴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忘记时间,忘记对错,这应该就是那位医生口中所说的享受生活了吧。
“咿?
快来看,老大,好像又是那个人,还记得他吗?
那是我打人打得最爽的一次。”
“怎么会不记得呢?
两年前那个醉鬼,我他妈的印象深刻。
哎呀,这次他受的打击好像比那次还要大,啧啧啧,真是的,一看见他我的手就发痒。”
步入酒吧的有二十余人,他们的性质类似于黑社会势力团伙,这一带的夜酒吧都归属他们保护,有谁想生事就得问问他们,但是,如果他们想找谁麻烦,那……那个人就倒霉了。
为首的一人叫羊滇,黑色脸膛,火焰眉,狮鼻鳄唇,一口龅黄牙,身高一米八五,体重一百零八公斤,曾在广州打地下黑拳,后来犯了点事四处流窜,风声过去后才来的上海,从此收敛了许多。
两年前那次,他一看卓木强巴就不爽,他最不能忍受给自己压力的家伙。
在卓木强巴失意之时他出面挑衅,两人一言不合就打得昏天黑地,最后以卓木强巴被抬去医院收场。
那次羊滇听说那个人没被打死,心中自然松了口气,只是没想到,一晃两年过去,那人居然还敢再来,他心道:“有意思,实在是有意思。”
羊滇带着一干手下来到吧台后面,拍打卓木强巴的头道:“嘿,哥们儿,还记得我吗?”
卓木强巴半睁开眼,看了看羊滇,笑着举起酒杯道:“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