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米远时,竟然再难前进分毫,看着好似伸手可及的钢钎,却始终够不到。
岳阳的牙几乎快咬碎了,喉咙里发出野兽一般低沉的声音,却还是无法向前。
吕竞男也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岳阳的冰爪已经穿透她的肩头衣物,直抵进肉里,西风带给岳阳的压力,以一种更为痛苦的方式,部分转嫁到她的身上,但她同样不能后退。
如今,大家能做的,似乎只有默默祈祷,祈祷西风稍微小一点,哪怕只小一点点也好。
但事实是,西风正在逐渐加大中,而且一直有愈来愈大的趋势。
“咿?”
马索再次拿过望远镜时,不禁发出惊奇的声音。
莫金忙问:“怎么?
他们着陆了吗?
还是被吹走了?”
望远镜重返莫金手里,马索往积雪檐下一指,讨好道:“老板,你看!”
莫金接过望远镜一看,在那串红灯笼的前方不远处,还有一个模糊的红色身影,与灯笼相比显得格外巨大。
莫金不由苦笑道:“中国有句俗语,屋漏偏逢连夜雨,这群人……这群人真是多灾多难……”
死亡西风带
时间无法用常理来判断,好像仅过了十来分钟,但卓木强巴感觉好似已经度过了无数个小时。
他还在苦苦支撑,张立顶着唐敏,实在是无力支撑,所以退了回来,三个人全靠卓木强巴一人撑着。
耳边雷声响起,卓木强巴艰难地扭头一瞥,那块巨大的滚石正朝他们方向斜滚过来,他突然心机一动:那块巨岩太过巨大,以至于强风无法将它完全吹离地面,要是能靠上去……
岳阳紧绷着肌肉,蓄积着力量,准备向那最后的两米再次发起冲击,只见他深吸一口气,手掌陡然缩紧,牢牢地拽住绳索,举步维艰地一寸一寸向前爬去。
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