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就掉下木板,以凶险二字难以形容其万分之一。
在平台上检查伤痛情况,张立左臂、岳阳右臂似乎都动弹不了了;巴桑从脚踝到肩头全是青紫;吕竞男和亚拉法师骨头似乎没有大碍,但他们承受的铁拳铁腿最多,都受了不轻的内伤;多吉的下颌被打歪了,亚拉法师正准备给他接驳回去;方新教授走路有些瘸,看来大腿受到了重力攻击;卓木强巴身上就像开了彩染铺,黑的、青的、紫的、红的,什么颜色都有;但在他身前的唐敏似乎受伤不重,只是显得凌乱憔悴,惴惴不安,卓木强巴也就不怎么疲惫,反而显得安稳,他眼中只有她一人,娇喘吁吁,额头微汗,但是身体安好,没受重伤。
吕竞男眼中也有一人,全身上下,无不变色,却故作高大,好像受伤颇轻。
她知道,他受的铁拳最多最重,伤筋挫骨也不知道有多少处,她知道的,因为她都看在眼里。
如今药效已过,大家都痛得龇牙咧嘴,那人却强忍伤痛,嘴角还要挂着无所谓的笑意,吕竞男暗中愤愤:“哼,做给谁看呢!”
突然鼻尖一酸,她赶紧别过头去,再回过头来,已是淡漠表情。
做给谁看呢?
她不知道。
来到第十二层塔顶,张立、岳阳真是爬也爬不动了,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痛,只想找个铺满棉絮的地方躺着好好休息一番。
那种药效消失带来的痛楚,直接刺激着神经,吕竞男也不得不宣布:“原地休息一下再走吧。”
卓木强巴站在第十二座倒塔与第十三座倒塔的连接处,全身骨裂般地痛着,时不时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但他强忍着,看着这连接两座塔间的通道,又是一道不可逾越的考验。
两座塔间是由一根直径尺许的大铜柱连接起来,“唔,不好过去呢。”
亚拉法师不知何时来到身后。
卓木强巴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