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五人这才看见,河道两岸,一个个蟾蜍蹲在岸边,鼓动的嘴囊发出“呱呱”的叫声,颇像在夹道欢迎五人。
但是,这些蟾蜍怎么看都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一个个体形硕大,足有足球大小,体重恐怕不低于十公斤,在冷光映衬下,那一双双鼓鼓的大眼更是虎视眈眈。
张立道:“怎么这么大个,看起来它们不怀好意啊。”
肖恩道:“是海蟾,蟾蜍家族中体形最大的个体,巴西境内很多,不过没这么大啊!它们应该没有恶意才对,我想,现在是深夜,应该是蟾蜍在进行求偶仪式。”
张立道:“求偶?”
肖恩道:“对,洼地的两边分别聚集雌雄不同的海蟾群体,然后以唱歌的动听程度来打动对方,以挑选到满意的配偶。
唱歌的通常是雌蟾。”
岳阳道:“那不是和唱山歌一样,哪边是雌蟾?”
肖恩道:“奇怪了,好像两边都在叫。”
巴桑道:“现在还讨论这些问题做什么?
趁有人把舵,抓紧时间休息一下,否则白天也要赶路,这样下去,不用两天身体就拖垮了。”
不料,张立和岳阳都摆好了战斗的准备姿势。
张立道:“不,这很重要,如果说都是雌蟾的话,那我们处境就危险了。”
肖恩道:“没有听说过海蟾主动攻击人的情况,不用这么紧张。”
张立和岳阳都看着卓木强巴的方向,然后道:“保持警觉性比较好一点,胜过措手不及。”
刚说完,“呱”的一声,左岸的海蟾发起了攻击。
这些体长超过三十厘米的大家伙,用力一跃,横过两三米的距离,直奔木筏上的人而来。
第一只跃起之后,后面的大部队便源源不绝地跃起,肖恩慌忙起身,嘴里呼道:“怎么会?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