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就在梦中反复地再现。
哥哥还在呢,哥哥一定可以打跑那些坏人,将我解救出来,她当时一定是这么想的。
我知道,妹妹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已经成为我永远的梦魇,刻在灵魂最深处,带来深深刺痛,这一辈子也是无法赎罪的。
因为渴望强壮,我更加拼命地练习体能,在学校做完犬科动物调研后,回西藏拿过三年库拜,可是那有什么用?
妹妹音讯全无,是死是活,人在哪里?
多希望再看妹妹一眼,我最小的心愿,这样简单的心愿……”当卓木强巴说到这里,那坚毅硬朗的外套被完全褪下,泪如泉涌的钢铁男儿终于泣不成声。
巴巴—兔早听红了眼睛,无比同情地看着眼前这名男子,没想到他那冷酷的外表下,竟然如此深情。
她靠了过去,将卓木强巴揽入怀中,用胸膛温暖他湿润的脸,给他母亲般的慈爱,只听卓木强巴低声呜咽道:“需要麻醉的不仅是肉体,还要麻醉自己的灵魂,我宁愿相信阿爸说的话,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宿命,三世轮回,在他尚未诞生之前,他的命运就被决定。
可是,这些话,这些话都是假的啊,我根本无法让自己相信,其实都是我的错,不仅丢掉了妹妹,而且让一个幸福的家庭沦入地狱,让朋友失去了对人的一丁点儿信任。
我的心,好痛!”
巴巴—兔拿出一块树皮一样的东西,递到卓木强巴嘴边,说道:“嚼了它,你就会感到好受些了。
这是神灵赐予我们库库尔人解除心灵伤痛的圣药,让任何的不愉快都成为短暂的记忆,它将带你穿越地狱直达天堂。”
卓木强巴没有拒绝,此刻的他正需要一种解脱,宁可相信神药的作用,哪怕只有短暂的一瞬也好。
软软的橡胶一样的东西,初嚼时有些苦涩,但是很快就有一种回甜的味道,满口生津,奇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