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无比。
阮寒山没有嘶吼,甚至没有像刚刚那样哭出来,只是额头和手掌上,却暴起一根根青筋,呼吸粗重又艰难,像被巨大的重担压着,痛苦不堪。
阮秋秋担心的看着他,等了好一会儿,阮寒山才总算平静了下来。
他一想到父母被害死,妹妹也差点死在那该死的魔物手上,而他却对此一无所知、无能为力,甚至没有亲手报仇,就宛如万箭穿心,痛苦不堪。
但现在一切已经尘埃落定,想到父母伯父他们或许还能轮回,阮寒山才勉勉强强压下心头的怒火。
阮秋秋等他平静下来,便把映魂镜里,阿父阿母留给哥哥的话跟他说了——
“不必对自己太严格,就算没有报仇,阿父阿母也不怪你。部落可以交给你叔叔他们,寒山,其实阿父阿母虽然希望你成才,却更希望你快乐。”
“一定要快快乐乐的长大成人啊。”
……
……
和阮寒山相认后,阮秋秋陪了哥哥一个下午,看他精神状态不好,便强迫他回去休息,等哥哥睡着了,才又出来在冬熊部落里走了走。
现在已经是春季,又等了好几个时辰,都没等到渊某狼回来,她一开始以为是魔界的事情太多处理不完,愉快的和田叶一起聊天参观盛开了花朵的冬熊部落。
“秋秋,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走到一片盛开着淡粉色时,之前一直说的聊得很开心的田叶突然停下了脚步。
阮秋秋听她声音里有一些纠结和复杂,似乎很是难以启齿,便疑惑的转过头,问,“怎么了?”
田叶撩了一下短发,四周看了眼,确定周围没有妖或魔,才走上前,贴近阮秋秋的耳朵,眼底满是压抑着的兴奋之色,轻声问,“秋秋,你和渊诀真的没有幼崽吗?”
阮秋秋:“……”
阮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