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同时看向了林芷然。

虚空鼠的目光格外复杂，显然，它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林芷然会突然出手，挡在自己身前。

林枫的内心，在此刻，却是如同被万箭穿心一般！

他不想虚空鼠死在自己手里，但又何尝想要林芷然死在自己手里？

“你这个疯子，你不要命了？”终于，林枫忍不住，冲着林芷然大吼了起来。

“对不起，我…我没想那么多。”林芷然低下了头，俏脸上布满委屈之色。

不过，她心中却是欣喜万分，心说你果然还是不讨厌我的，否则你的眼神怎么可能会告诉我，你在担心我？

“你…”林枫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

林芷然方才所做的，已然让他肃然起敬。

如果是那些知道林芷然爱慕林枫的人，一定会觉得，林芷然出手帮忙是因为虚空鼠对林枫很重要的原因，但，林枫却看得清楚，林芷然方才挺身而出的原因再简单不过。

她…只是不想虚空鼠死而已。

整片空间再度陷入了寂静，过了许久，龙皇长叹口气，目光落在了虚空鼠身上，语气复杂的说道：“虚空鼠，你看清楚了吧？她就是你口中所说的，叛徒的传人。”

“叛徒的传人，她…救了你一命！”龙皇重重加重了说话的语气。

“我…”虚空鼠张了张嘴，却又欲言又止。

不过，此时它的双眼中，早已经布满了浓浓的愧疚之意。

咔嚓！

几乎是同一时间，隐藏在他内心深处，那块牢不可破的坚冰，瞬间变得粉碎。

“林枫，如果我死了，请原谅我…原谅我欠你半条命。”

林芷然方才的话语，不断在虚空鼠耳中回响着。

在这之前，虚空鼠自然听林芷然说过，她剩下的半条命是林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