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挪进去。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一样,表情痛苦。
好不容易绕过屏风,进了里屋,正好瞧见宁浅予费劲的翻身在床沿边上,伸手够住痰盂哇哇哇的吐起来。
那袖子没盖住的胳膊,上面全是一片红疹子,纵使不靠近,也能看的很清楚。
宁浅予抱着痰盂,吐的脸上通红,才勉强止住。
整个身子毫无气力,朝床上翻过去。
司徒森顾不得太多,赶紧上前,关切万分:“小鱼儿,怎么又开始吐了,不是三日没吃吗?”
宁浅予有气无力的躺着,半睁开的眼睛,看上去都是极度无力。
脸色白中带着焦黄,双眼周围蜡黄,都感觉凹陷了些。
她喘了口气,才道:“药拿回来了?”
“太医来了。”司徒森安慰着宁浅予:“你别怕。”
说完,抬眼看着远远站着,不再朝前来的太医,怒声道:“还不赶紧过来!”
太医的几个太医害怕瘟疫,但更怕被爱妻心切,暴怒之下的司徒森劈死,只能视死如归的上前,帮宁浅予号脉。
太医院首先来,手隔着一层纱布搭上宁浅予脉搏,却是猛然一顿。
隔着纱布,都能感觉到宁浅予的体温很高,烫的吓人。
太医院首真像是被火烙了手一般,猛地缩了缩。
司徒森严厉的看着他,他不敢退却,只能硬着头皮,接着把脉。
宁浅予的脉象很怪异,虚弱的厉害,但不是风寒该有的脉象,真是和瘟疫八分相似。
待三个太医轮番把完脉,都像是避着蛇鼠虫蚁一般,退后了一些。
几人商量了一句,几乎是毫无异议,统一的认为这就是瘟疫。
“怎么样?”司徒森冷眼看着几人嘀嘀咕咕,不悦道:“不要告诉本王,你们三个人瞧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