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是,到底这关联在哪儿,还是说不清楚。
心思颇多,这一夜,又睡的不怎么踏实。
半梦半醒之间,总像是回到前世,宁府被灭门的时候,满目血红,连天上那耀眼的太阳,都像是蒙着血雾,将人照的都不真实。
宁浅予大着肚子,在一旁拼命的嘶吼哭泣,叫刽子手停下,又过去拉刽子手,但都是从他们身体里穿过去,可没有一个人能听到她的话,没人看得见她。
她在一边,像是孤魂野鬼一般,眼睁睁看着那些熟悉的人头,一个个落地,甚至祖母的血,都溅到些许,在她裙子上……
大几十口人,男女老少,就连给宁相府送蔬菜的菜农,都没能幸免!
其实处斩那日,宁浅予怀着身子,又贵为皇后,要避嫌,根本不能去到现场,连送那些亲人一程都不行,只是听说,血流成河,从处斩的行刑台子,一路流下,将整个午门菜场都染成一片腥红。
许是血腥味太重,又或者是那次行刑太过于惨烈,午门菜场自那日之后,再也没有摊贩敢摆摊子,青天白日,都笼罩着一层凉意。
许是那些冤死的无辜之魂,为自己的惨死流连,不肯投胎吧。
最后的画面,是定格在负责监斩的宁泽身上。
宁泽的脸上,不见丝毫亲人即逝的伤心,反而,隐隐带着快意,嘴角甚至有压不住上翘的弧度,阴鸷且诡异。
她知道了!
宁浅予忽然从梦中惊醒,天都还没亮,油灯里的油,即将燃尽,烛火微弱的跳动着,从帷帐中投下细细的影子,屋子里也变得昏暗。
她觉得嗓子眼火燎一般干痛,像是被什么哽住一般。
起身胡乱披了件衣裳,缓缓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茶水还是昨晚备下的,早已经凉透,可下喉如入甘霖,那股子干痛,才好了很多。
那个虚妄的梦境,倒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