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风寒,相爷是不是饮酒了?”宁浅予道。
“是,是,和几个大人在外边,喝多了些,便倒在阁楼露台边睡了几个时辰,更深露重,就染上了风寒。”江河越发觉得宁浅予料事如神,连声道。
“几乎可以确定了,江相的身子,并不是什么虫症,而是因为那次风寒,湿邪入体未除去罢了。”宁浅予缓缓道。
“可是……”江河还是又疑虑:“父亲皮下,的确有虫爬过的痕迹,白白的,小小的一道一道。
宁浅予一笑,露出一对深深的酒窝:“既然江将军说起,我们再次把脉就好。”
江淮此刻,也稍微安静了一些,仰面躺在椅子上喘着粗气。
只是袖子撸到胳膊肘,露出来的一截手臂上,尽是被抓过的红痕,有些位置,是新抓的,还渗出丝丝血迹,有的已经结了血痂子,向来他也很痛苦。
“江相,若是您想将这万蚁噬心般的痒止住,民女倒是有个法子。”宁浅予走到江淮面前,试探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