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浅予知道是对她说的,闻言才抬眼看了眼司徒森,道:“好。”
面上淡然,其实心中是狂喜,她正愁不知道,怎么找理由回宁府长住呢!
不过,他现在不受宠,军职全无,还要亲自外出办事,难道是要去均州,勘察她请竹公子转达的,源于司徒逸的事情?
“你好像很怕我?”司徒森喝完粥,望着宁浅予,道。
“不是,王爷曾告诫我,要泾渭分明,浅予自然知道自己的身份,不会僭越。”宁浅予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为了不节外生枝,只能顺从的回答。
“嗯,你知道就好,也应该听到那些,关于我的不好传言,离得远,也算是对你好。”司徒森冷冷的丢下一句话,便走了。
立夏从里间探出身子,对着一边的立春嘀咕道:“王爷这究竟是什么意思,看着对小姐不屑,又将账本什么的拿过来给小姐,今晚还专门过来跟小姐解释。”
“咱们听主子吩咐就好,管那么多。”立春敲敲立夏的脑袋:“你有心思,多教元宵规矩,比你瞎捉摸强。”
“嗯。”立夏吃痛,望着宁浅予的背影,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