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扭曲:“母亲教训的是,只是您还不知道吧,她害繁花县孙府小姐破相了。”
老太君的脸,阴沉的像要滴出水来:“你还有脸提这件事,孙府的人来,最先找的就是我!”
“而且,浅予回来,我就觉得不对劲,早就派人打听清楚,孙艳艳张扬跋扈,处处欺压浅予,她的脸,是想去踢浅予,没站稳栽倒所致,和浅予半点不相干!”
“叫堂堂宁府的小姐洗衣,还对她动手,没追究他们虐待浅予,已经是给你留几分薄面,既然这么不识好歹,明儿我就去报官!”
宁浅予一瘸一拐的挪上前,扶住老太君:“祖母,是浅予不好,您别生气。”
她这话,是发自内心的,一把年纪的老太太,正是安享晚年的时候,却因为她的事,一再的动怒,甚至她还利用了老太太对她的心,说到底,还是于心不忍。
老太君看着宁浅予委曲求全,对宁清妍更加不喜:“祸是你惹出来的,贪心不足,正好祠堂的经幡要重新抄写,就由你去吧,正好净净你那不安分的心。”
“不,祖母,我不要去祠堂,事情不是这样的,手钏,是我要来给二姐的。”宁清妍急忙解释。
祠堂的经幡,要是一个人抄写,废寝忘食也得两个月,下个月就是祖母寿诞,不少贵公子都会前来,她不想错过。
不止是别人,老太君都开始狐疑:“这又干以月什么事?”
“二姐说手钏好看,独一无二,我才想要过去送给她。”宁清妍这会开始害怕起来,揪着宁以月的襦裙道:“二姐姐,你说句话啊,你是不是说过。”
宁以月依旧是温婉的立着,听到这话,脸色丝毫未变,将裙摆优雅的抽回:“三妹,我知道你害怕惩戒,可你,也不能随意攀咬。”
“我是说过海蓝宝手钏好看,但没叫你给我抢过来。”
宁清妍一怔,满是不可置信,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