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她的作品应该不想被销毁，你让下面人腾出人手发放给各个商城，挂在上面能卖出去就卖吧。”慕凉做着事情随口说道。
“是，慕总，那天你让我调查的我已经查到了，购买套装人的地址还有电话，是一个严老板的手下，恰好我们慕氏是那严老板的大客户。”秘书继续说道。
慕凉停下敲打键盘的手指，嘴角带着一丝嘲弄的笑意。
“没想到竟然连我的人都坑，立刻和他们失去生意上的来往。”慕凉冷眸带着狠厉说道。
“是，慕总。”
“没有什么事情你就出去了吧。”慕凉吩咐完，那人便往外面走，秦书香赶紧找了个位置躲着。
“慕总怎么会做赔本买卖，明明直接销毁一了百了，简单多了啊，挂商场，那种尺寸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卖出去一件。”那秘书边走边一个人念叨着。
秦书香默默地站在那里，轻咬着嘴唇，脑海里是那句她的作品应该不想被销毁，他竟然还能考虑到自己的情绪，而且说是有方法销了，结果是直接承担了自己的损失么？
还为了让自己不起疑，便说什么只能原价给他，赚钱了是他的。
秦书香手捂着自己的胸口，整个人心思有些紊乱。
直到整理好自己有些复杂的情绪，这才推门走了进去。
“今天这么早？”慕凉看了一眼电脑上的时间说道，也就秦书香进自己办公室从来不敲门，他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嗯，做了不少好吃的，你赶快过来吃吧。”秦书香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一丝笑意，望向慕凉的眼神里面多了一丝深究的意味。
只是合约关系而已，没想到慕凉竟然对自己那么好，秦书香总觉得慕凉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好像是高大看了几分。
慕凉点头保存好自己的文档，这才揉了揉自己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