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出人意料的是,直到东边的太阳都升起来老高了,军营中的薛军,也没有走出大营来。而就在前一天,这个时候,正是城外的薛军,奋不顾身的猛攻薛都大邑的时候,最紧急的关头,妫旦甚至连身边的宫廷禁卫军,都全部派到城头上,投入到了战斗之中去!
而今天,太阳都升起来高老了,城外的贼军却都还没发动攻势!里里外外,可都透露着古怪呢!
站在城头上远眺的妫旦,凝望着城外的薛军大营,过了约莫一两刻钟,妫旦甚至都想要派个人出去问问外面的贼军,今天到底还打不打了的时候,城外薛军大营中,却突然又纵马跑出一个人来,手上还持着一根小竹棍,棍子顶端还绑着一跟布条!
那是信使!
妫旦眼神微微缩了一下,前两天,妫旦才刚刚杀了一个进城劝降的信使,这才过了两天,城外自己那个死对头王兄,竟然又派了一个信使来,难道他就不怕自己再把他的信使给杀了吗?
很快,那个拿着小竹棍的信使,便纵马冲到了距离城门百十步远的地方,远远的在城上薛军弓弩的射程之外,勒住了座下的战马,双手高高的举在半空中,示意自己身上没有携带任何的武器。
之后,那个信使才隔着老远,朝着城上大声喊道:“城上的人听着,你们现在拥戴的那个人弑父弑君,阴谋篡位,乃是篡立的贼子!如今,太子睿殿下已经率领百万大军,兵临城下,大邑城破,不过旦夕之间!”
说着,略微停顿了一下,那个信使又大声叫道:“不过,我们太子殿下慈悲仁义,不忍看见骨肉相残,以致生灵涂炭,百姓血流成河!尔等也是我大薛子民,何不早早打开城门,投降我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慈悲为怀,定会饶恕尔等之罪!尔等切莫再受乱臣贼子蒙蔽,为虎作伥,枉送了身家性命!”
那个信使话还没叫完,城头上的妫旦便怒不可遏,大喝一声:“贼子住口!~”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