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传不遵父王君令,擅自兴兵,轻启边衅,实有不臣之心,儿臣请求父王,着国尉府并廷尉府廷尉,赴隆兴关,将之锁拿进京,下大理寺昭狱问罪!”
太子睿脸色一变,急忙说道:“父王,赵传镇守隆城,有功无功,岂能下昭狱问罪?”
“不遵君令王命,擅启边衅,岂曰无罪?”王子旦针锋相对地反驳道。
太子睿一急,情急之下,脱口便说道:“父王,赵传出兵偷袭赵国边关,乃是……”
眼看着太子睿情急之下,就要说出赵传偷袭安吉关,是奉了自己的密旨的事情来,妫翊急忙伸手打断两个王子的争端,厉声说道:“好了,都别吵了!”说着,先是冷眼狠狠地瞪了太子睿一眼,又冷眼瞪了王子旦一眼,然后才接着说道:“赵传之事,容后再议,先且说说,赵国特使之事,如何应对!”
说着,妫翊又转头瞧着妫黉,说道:“王弟,你且说说,赵国特使叩关,拜见寡人,寡人见是不见?”
“王上,列国外交,当问鸿胪寺或召丞相以问,臣弟不便多言。”妫黉躬身行礼说道。
“但说无妨!你是国尉府国尉,但也是我大薛王族重臣,国事军务,皆可置言。”妫翊摆了摆手说道。
“但此事,亦不可不问鸿胪寺及丞相之意。”妫黉再次说道。
妫翊微微点了点头,旋即说道:“就依王弟说言!来人,传旨丞相府、鸿胪寺,命丞相妫玮、鸿胪寺卿王贾,即刻进宫!”
“是。”殿中一个内宦急忙躬身应道,弯着腰低着头,小碎步急步走出文熙殿,将薛王的口谕,很快便传到了鸿胪寺和丞相府。而文熙殿中,顿时便陷入了一种诡异的静谧之中,就连太子睿和王子旦两人,也只是时不时的冷眼瞧上对方一眼,并没有再在妫翊面前多说什么。
不一会儿,丞相妫玮和鸿胪寺卿王贾便联袂入宫,走进了文熙殿,来到薛王妫翊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