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安哲喀铎可以料想得到,即便自己老老实实的回答了且渠握的所有问题,最后等待自己的,恐怕也是一死!既然早晚都要死,那自己干嘛还要回答且渠握的问题?
让阿伏邪铎和哈吉斡支两人去互相猜疑,互不信任,甚至转而决裂,反目成仇,那样,即便自己死了,这仇,也可以算得上是报了,至少,自己死了也心甘了!
听了安哲喀铎的话,且渠握不由得恼羞成怒,手起刀落,右手短匕再次轻而易举的便刺入了安哲喀铎的胸腔之中,从后背冒出了小半截带着鲜血的匕首尖,冷声喝问道:“安哲喀铎,你说是不说?你若说了,我还能饶你一命,不说,便只有死路一条!”
安哲喀铎却像是突然间换了一个人一样,短匕穿胸而过,却连哼都没哼一声,更是没有回答且渠握的任何问题,嘴巴紧紧地闭着,一言不发。
“安哲喀铎,你真的不怕死?”且渠握厉声喝问道,从安哲喀铎胸口拔出短匕,紧紧地抵在安哲喀铎喉咙下,厉声说道:“我再问你一遍,你和哈吉斡支,到底在密谋些什么?是不是想要对右王不利?”
“右王?”安哲喀铎轻蔑地冷笑了一声,一张嘴,胸腔中的鲜血,便顺着喉咙涌了上来,嘴里顿时涌起一股腥甜的味道,一张嘴,满嘴的牙齿,更是被鲜血染成了红艳艳的颜色,仿佛要择人而噬的恶魔一样。
轻蔑地冷笑了一声,安哲喀铎有些有气无力地说道:“草原邪童王子,阿伏邪铎,他能不能成为草原右王,还为未可知呢,现在就自称右王,也不怕草原上的风太大,吹掉了他的门牙!”
“安哲喀铎,你!~”且渠握脸色猛地一变,右手短匕往前轻轻送了一下,顿时将安哲喀铎喉咙割出一条血痕来。然而旋即,不等且渠握再威胁安哲喀铎,且渠握却猛地发现,安哲喀铎竟然已经只有出气,没有吸气了。
且渠握见状,心中猛地一惊,急忙伸手去试探安